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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海无涯苦作舟

寒窗试笔
1998-08-02 来源:生活时报  我有话说

别无选择。

我是一个思想的盲者。宛若一棵孤独的树,生长,只是为了增加一圈圈封闭的年轮。

之于花开,看不见它的鲜血;之于潮汐,听不到它的悲恸;之于人类,触不着它的灵魂。

我居然也纯粹地欢乐着,如那只安居于井底的蛙。直到一个没有太阳的白日,我梦见一位智者在不可逾越的高度,用那悲怆而深邃的眸光告诉我。

我在怎样的恐惧中睁开懵懂的双眼,却终于有睡狮的警醒——作为自我的上帝,应该有上帝的思辩的脑仁。于是:

打开书卷。

那是一种海。一种用单纯的纸和复杂的墨构筑起来的无际的海,以独具的固体的姿态无声地汹涌着。

“一艘夜航的船,于不可见之处”起锚。找不到导航的指南针或者磁质的罗盘(无星无月之夜,是否有暗礁狞笑)。船只有以船的虔诚沉浸在甘美的遨游中,于呐喊的文字里载浮载沉,去寻觅自己的期冀和遥不可及的彼岸。

船以海为枕。

船不知疲惫。

船会不会成为海中凄美的碎片。

海呀,并非船梦中最后的归缩,而是短暂的生命中不可终止的航程。

前方如若有灯,也该是昏黄如豆的罢。

那么,船!就把你的心燃烧成不灭的火炬吧,把荒夜般沉寂的书海映得通红透亮。

波涛竟也被耀得骚动不安起来。庄周、屈原、莎士比亚、席勒、康德、彼德莱尔……所有的海的弄潮者、主宰者们都在高高的浪尖上辛苦而幸福地舞蹈,吟唱。正是自他们心灵深处喷涌出的不可扼制的血液使这凝固却澎湃的海得以永世不枯。真的:

我触动了波涛。嬴弱的身体以为船,心灵的手指以为桨。

看哪,看那鲜花在泣血;听哪,听那潮汐在恸哭;触着了呀,人类不朽的灵魂!

点评:杨宝昆同学的文章很有点后现代的味道,一定是看了不少西方的有关书籍。作者自称是一个思考的盲者,实际上是思想过于狂放又无处发泄的孤独者。作者以书为友的“情结”写得不错,但形式虽好,表现的思想却缺乏深刻性,将庄周、康德、莎翁等人并列,似乎有点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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